金蝉子也不劝他剃头,只是劝他休息。菩萨只是摇头。

七月流火,天已经开始凉了。

佛祖不时露出愁容,就连金蝉子也很少劝须菩提剃头,甚至他自己头顶都露出了些许青色。

须菩提问过佛祖,他不回答,只是叫我们安心住下去,来了便是杭州人。

金蝉子又整日不着庙,不知在忙些什么。

就连观世音菩萨来得也少了。

菩萨似乎不甚关心寺里的事情,只是每日绕着院子走动。

渐渐进了八月。

观世音菩萨特意来向我们告别,说终于要班师了,近几日在粮草征调,可能过了潮讯就走。

他还特意找到佛祖问寺里的存粮。

普贤菩萨表示足够。又说金蝉子天天去化缘,用度总是够的。

这时金蝉子回来,说他已经好几天化不到缘了。

观世音菩萨又要给寺里送粮,佛祖又拒绝。

普贤菩萨说,军队的粮都是在百姓手中征的,寺里再收军队的粮,是借花献佛。

阿那律这几日总念叨着写佛偈。

须菩提对他说别闹了,如来弟子也不是个文官。

他说:“你不懂,洒家是李白,一分酒就是一分才气。”

可是他的酒早就戒了。

他又说:“那也无妨。洒家现在的才气,区区佛偈完全不是问题。”

说完举起手里半盏残茶,沉吟半晌,似有所思,终于开口吟到:“掌中杯……”竟又卡住,再挤不出半个字。

这天清晨便听得寺外声音大作,似鼓声不是鼓声。

金蝉子一听便知是潮信,拔腿便跑,说要占个好位置。

阿那律也在跑,不过还带着自己的禅杖。

须菩提拉住他,问他带禅杖干什么。

阿那律说:“洒家听到战鼓声,正要厮杀。”

金蝉子也返回来,向他解释。

他噢了一声,然后让我们退后,自己舞起禅杖来。

须菩提从没见过其他僧人像他这般舞禅杖,也从没见过他舞得像今天这般好。

当舞过最后一式,禅杖立在身侧的时候,他问金蝉子,圆寂是什么意思。

须菩提这才想起来他曾对须菩提说过的那首偈言。

逢夏而擒,遇腊而执。听潮而圆,见信而寂。

金蝉子告诉他,圆寂便是死。

阿那律笑道:“那洒家今日便要圆寂了。”

“金蝉子,烦与俺烧桶热水来。”

又叫须菩提找观世音菩萨。

我们回到寺里,阿那律他已经坐进禅椅。观世音菩萨抢到他面前,说佛偈或许是假的,不可当真。

阿那律摇头。

观世音菩萨又说,或许今日只可称“潮”,而“信”又在之后。

阿那律又摇头。

观世音菩萨流下泪来,说他的面色绝无可能今日圆寂。

阿那律这才睁眼,看着观世音菩萨道:“君叫臣死,臣不得不死;何况佛乎?”

观世音菩萨哑口无言。

阿那律又合上双眼,吟了一首佛偈。

“平生不修善果,只爱杀人防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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